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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速爬坑传说选手\ONLY凯副不逆洁癖人士\大副激吹说

【凯副】泥沙路-1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20世纪60年代初期,牛仔竞技文化朝着美国西部怀俄明州夏延的某个小镇像风滚草乘着呼啸狂风那样席卷而来。这种“现象级”漩涡吸引着无数当地青少年。当然,其中大多数是生活所迫,以微薄的奖金补贴家用(同时一大部分作为骨折、骨裂等医疗费使用)。也有少数派认为,驯服一头凶猛的公牛——这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他们愿意为获得这种荣誉献出生命。


        小镇的牛仔之夜如期举行。强降雨在昨夜结束,天气炎热湿润,让人浑身有种黏腻躁动的感觉。当晚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观众个个醉的稀烂,青涩年轻的竞技牛仔在生锈掉漆的窄道内来回踱步以解决不安。

        “为了什么也不值得这样豁命,我说啊,这没必要嘛。”吧台的酒保以唏嘘的语气说。正趴在老旧到发出吱吱呀呀声的肮脏木桌上,手中夹着香烟屁股,不时吞下几口,饶有兴趣地盯着中央的大竞技场。身下低着头的观众坐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满面玫瑰色的红润,眼神迷离。一杯接着一杯。

         “先生,我说,嘿!先生。快结束了,收拾收拾准备走人吧。”喧嚷的环境中响起这位酒保无语带点愠怒的提醒。

        何塞·巴登,这个落魄的英国贵族。没人知道他如何独自来到这个遥远偏僻的美国西部小镇。他对于牛仔竞技压根没有半毛钱兴趣,以观众的身份参与这场牛仔之夜也仅仅是因为节日期间免费的酒水。讨人嫌也是正常的。


        感受到男人驱赶的意味,何塞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摇摇晃晃的从座位上起来,又摇摇晃晃的离去。可他没走几步就无力的跌在地上,酒精麻痹了身体上的痛楚,却同样将他的精神麻痹。

        不远处的牛仔注意到这的情况,却对是否上前而感到犹豫不决。

        后来何塞还是被他从背后抱着扶起。那动作,粗犷而不容抗拒。善良的牛仔名叫凯文·阿尤索。他头上戴着那种中间内凹两侧微翘起的牛仔帽,穿着带有破洞的蓝格子短衬衫,脚上蹬着一双磨损严重的旧皮马靴。显得干练而潇洒。

        何塞被这失重感惊吓到,错愕的他左右腿分别在凹凸不平的泥沙地上滑动,发出沙石摩擦的声音。同时不忘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马靴后上并没有马刺,他不是个竞技牛仔。

        该死的牧场男孩,该死的英俊。


        说实话,何塞本打心底多少瞧不起这些牧场人和卖命供人取乐的竞技牛仔们。是啊,在海上远航,替皇室工作高贵多了。但他现状只是个背负罪名,被剥夺了爵位而无处可去的落魄贵族,在某些层面上还不如农场主人家里养的狗。自然没脸嫌弃眼前牛仔向他施舍的好意。

        另一边,凯文本想扶起跌在地上的醉汉后就离去。男人浑身浓重的小麦啤酒气熏得他紧皱眉头,过程中几次甚至想直接松手。

        可就连长期住在农场和牛羊们打交道的他都发现了男人的假肢。看看这个善良的孩子。在男人抬头看他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只义眼,耶稣啊。


        凯文的家离这算不上远,一公里不到。他想干脆直接将何塞带着回家。汽车旅馆?得了吧,两个大老爷们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太合适。凯文心想着。用深色的精壮手臂穿过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腋下,然后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再向上使劲一扯。俩人就这样慢悠悠的朝着北方走去,活动现场的嘈杂声渐行渐远。


        绕过篱笆做的围栏,穿过高大稀疏的柳树,来到挂着招牌的大门前。招牌因整日的风吹日晒,原本上面涂着的红油漆已成粉色。凯文将何塞放在旁边的一块巨岩上,任他神志不清躺在上面时不时翻动。自己则专心开着木门锁。

        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回头,何塞已经撑在那块巨岩上吐了个稀巴烂了。还健在的绿色眸子湿润而通红。凯文双手叉腰,抿了抿嘴看看四周,吐了口气。虽然嫌弃,但他抱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还是将何塞扶进了家中,把他扔在了地上。家里人已经睡着,空气中有呼吸声和窗外树上的蝉叫,以及公牛们争风吃醋的争吵声。


        好了,现在该做什么。凯文心想。他对眼前这个软成一滩的男人不知所措。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先给男人洗个澡,然后自己再洗,当然不是那种全身脱光光式的澡。他将温水倒入一个较深的面盆中,拿了干净的旧毛巾以及一个硬到掉渣的香皂。

        一切就绪,他却不知从何开始。长达一分半的心里建设。


        解开男人的皮带,内心却无比紧张。他此刻最担心的就是家里人突然醒来下楼,看见他带了一个陌生且醉的像泥的男人归家,手上动作泥泞。

        在焦虑不安的预想中,凯文已经将男人的外衣脱下。接下来是内衬,慢慢向下游去。他发现这种肆意掌控另一个男人给他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有时他也会作为农场公牛们的割睾人。但那是牲畜,那不一样。非常不一样。带来的感觉也不一样。凯文反复的内心纠结使他冒了一身的汗。

        何塞就这样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捍卫了他的裤子。


        凯文以沾湿的毛巾揉搓男人的背,意料外的白皙细腻,和他常年经历牧场生活新伤旧伤堆积的手形成明显对比。从有薄薄肌肉的大臂到几根青筋凸起的手背,再从脆弱的脖颈到胸口......他始终待在男人身后做着这一切。接下来只是看似枯燥,反复的香皂与冲洗。

        到最后他才将何塞转过来,面对面。换了盆新水。首要任务是擦净他的脸,同样细嫩的肌肤在毛巾一点一抹中展现。他才发现男人在长相上的优越。凯文还注意到,义眼的那半边有很长一道疤痕,看样子已经愈合很久了。


        最后再擦擦头发,结束。年轻的牛仔收拾好一切后,将来路不明的男人抗进自己的房间。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只能放得下一张床和简便式可移动衣栏,以及一张木摇椅。再多就拥挤不堪了,且他也并没拥有着多少东西。

        给男人找一套睡衣换上,何塞的长裤最终还是失防了。双手摩挲过对方肌肤时略感羞耻。嗯,差不多合身。再从衣栏下的拉链空隙中抽出一套薄被褥。

        他本想让何塞在摇椅上度过一晚,回头却看到他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熟睡,以至于把被子全拉走抱着。他可能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凯文抚摸着额头试图说服自己。好吧,好人做到底,那套薄被褥,他给自己盖。

        床同样不大,还是两个成年男性挤着睡,两个人都侧着睡也够呛。何塞原本身上酒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香皂的气味,里面滴加了薰衣草精油。好闻而不刺鼻,在纪念品商店促销节以低廉的价格购取。


        何塞确确实实在被剥削爵位后就很难能睡的如此安稳了。他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见他身处浴池,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泡沫浴。换上真丝睡袍,躺在宽大柔弱的蚕丝被内睡大觉。现实却显得冰冷了,一切的美好像泡沫那样,看似无声消失,其实是噼啪炸裂的声响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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