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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速爬坑传说选手\ONLY凯副不逆洁癖人士\大副激吹说

【凯副】泥沙路-2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怀俄明州的夏季湿润而闷热。夜晚蚊虫在漆黑的空间内盘旋,不时停下叮咬小床上拥挤的二人。房间内一到夏季就弥漫着木质的霉湿气息,常年充斥着牲畜皮毛的味道。睡梦中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抓挠瘙痒的腹沟。


        何塞的梦境突然倒塌一般。失重感宛若失足跌下悬崖。猛的睁开眼睛,失律的重呼吸。

        他患有严重的惊梦症,浑身都被汗水浸湿透。惊醒后,他发现自己正身处陌生环境。更可怕的是身旁还有个熟睡的陌生男人。他不敢遐想发生了什么。酗酒过度让他的记忆像掉进了沼泽里,缓慢的浮起又沉下,上面还沾满了污垢。

        何塞闭眼扶额,如往常一样的头疼。他想弄清楚现状,但他实在太累了。打量着在他流浪生涯中还称得上舒适的环境,有一刻突然觉得和陌生男人打一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很快他就对自己产生的想法感到懊恼与羞耻,却无能去为力反驳。困倦侵蚀着他的思想。顶着与其想那么多,不如早点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解决也来得及的想法。他又打量起了身旁人,青涩未脱。轻嗅怀中被褥男人曾留下的体味,是浓烈雄性荷尔蒙与带新鲜奶味的咸。何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下。


        那年的何塞刚过完他的24岁生日不久。前几日,他几乎清醒闲着的每时每刻都在为父亲的所作所为与船员们接二连三的消失感到烦躁焦虑。这种情况一直到返航日。当天他提前来到码头等待。那天日落的很晚,橘红紫色交织的晚霞倒映在海面上。夜晚的码头海风扬沙吹起。他始终没有盼来父亲的船。只有那些足以摧毁他的无妄之灾——莫须有的罪名以及,剥夺爵位。


        凯文其实早在刚刚就被何塞翻来覆去的动静折腾醒了。为何小心的屏住呼吸,他也不明白。可能是担心男人的醒来。心想躲避今晚的正面交谈。

        随着何塞的呼吸逐渐平稳,被褥的翻动声也跟着停息。他才小声的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屋外依旧蝉鸣不止。一丝丝的微风将干草与沙尘吹起。沾有污渍且泛黄的薄窗帘荡动。


        翌晨,凯文还睡着,何塞已经醒来。宿醉的难受感还停滞在体内,呕吐感涌上咽喉,又哽住。他打了个哈欠,咂咂嘴。伸手摇了摇凯文厚实的肩,没反应。就用指尖朝他的脸颊戳去,尚有未刮干净的胡茬。男人先是皱眉,随后翻身一把抓住那只捣蛋的手。

        “也许这就是你回报恩人的方式吗?”凯文以刚睡醒独特的低沉沙哑嗓音说。

        “你难道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看你可怜,带你回家。”染上不耐烦的语调。光线照射出空气中细微的灰尘。只剩下俩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我可以要求一份早餐吗,我好饿。”何塞小声,故作小心的开口。侧目瞟了一眼年轻牛仔的表情:有棱角的窄脸上眼睫毛抽动。

        “你待在房间里,别乱走,等着我。”凯文踉跄的起身。随手抓起摇椅上的外套披上。出房门前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像极了只落了水的小动物,轻摇着尾巴求可怜。

        让人受不了。


        何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服软起了作用。善良的乡下男孩端着一盘烤软圆饼回到房间,轻轻关门的举动博得了他的好感。“有腌橄榄,你可以夹着吃。”

        “谢谢。我不爱吃腌制橄榄。”骨感明显的双手接过印着花纹的旧盘子。掉漆严重。仔细看,原来是一圈的泰迪熊宝宝。


        “你叫什么,名字。”

        “巴登。何塞·巴登。”

        “凯文·阿尤索。你一直是流浪汉?”话语刚落就听见男人的嗤笑声。他才反应自己说了奇怪的话,紧接跟着一起笑起来。昼夜的温差使肮脏的窗户起雾结霜。

      “ 一时说不完。”与凯文截然不同,何塞的声音高昂有调,同时富有磁性。“你要想听,那就收留我。”火烤的软圆饼脆硬到掉渣。“怎么样,你考虑考虑吧。”碧绿眼球湿润半眯起,眼神中带有迷惑人的意味。

        “平白无故多一张嘴吃饭。”嘴上这么说,但他其实很感兴趣。

        “干吗这么绝情嘛?我可以做任何事的。”话虽如此,凯文看了看他的义肢。即便如此,回头看向窗外咽了咽口水。“可以...倒是可以留下你。”心中泛起涟漪。

        “农场最近缺人手放牛到后山。我可以教你。但我没有钱能付给你。”何塞冰冷的义肢不小心触碰到了凯文粗宽的手腕,激得对方起一个哆嗦。

        “不用薪资,有饭吃有地儿住就行。”


        大约两个钟头,二人穿戴整齐到了牛舍。牛膻味浓浓。角落堆放着几捆干草块。动物粪便粘着杂草被阉牛的牛蹄压扁在地,又因漏水的水槽而打湿。曾经骄傲的海上骑士明显不习惯这样的周遭,嫌弃的捂住口鼻,站在牛仔身后。

        “只是熟悉环境。你果然受不了。”凯文以无奈的语调。他承认他希望何塞能够留下来,但当下显然不太可能。

        “算什么,我能适应的。”只是需要——(何塞挤眼,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凯文面前)一点点的时间而已。好吧,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个人私心大于现实态度。

  何塞就用着这免费临时工的身份在农场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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