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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速爬坑传说选手\ONLY凯副不逆洁癖人士\大副激吹说

【凯副】泥沙路-5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他们挖了黏糊的湖周泥放进土陶盆里,没了湖水的涌润几日不到就发硬干裂;像岩石一样且毫无营养价值,肉眼可见花瓣的尾部卷起,焦黄并干扁下去。

        

        何塞神色呆滞,只是盯着留有洗不掉陈年污垢的花盆久久沉默,右手指尖无规律敲击划痕遍布的老木桌面,在怀表的滴答声下细圈荡开。             

        “在做什么?”凯文在靠背椅后俯身贴上他的肩。

        感受近在咫尺男人低粗温热的呼息呼在耳旁,让何塞敏感到合上眼抬皱眉。舒展开后扭头转淡笑:  “阿尤索...这些花枯掉了。”说着一边向后倒去。室内漆黑但面对的百叶窗尚未拉紧;空气是燥热的,有棱角条状的温白色光线偷泄入。

        “先睡午觉。不然下午你会没精神。”像故事里哄孩子睡午觉的那种好脾气家长,凯文宠溺的用气音讲出单词,拼出这有爱的短句。


        八月怀俄明,最后的热季马上过去,而称得上盛夏的七月末是他们认识的那天;盛大的夏延边疆日,热闹非凡。还记得那个年轻竞技牛仔吗?

        青涩不安的他摔惨了,左衣袖不慎牢牢挂在那对恶煞牛角上,导致肩膀和左手向外狠狠脱臼。公牛鼻孔嗤嗤吐气,蹄子在泥沙地上摩擦,向上一冲,险些让他脚跟腱断裂;情急之下来不及思考,用沾满黄垢的前牙咬断连接的布料。保住一条小命的代价是一颗大门牙,算他小子好运,这交易真值。


        寒潮马上回归,说明宽广茂盛的高地草原即将连宽十厘米的破冰处都难寻。严寒之下人和牲畜都难保自身。必须马上将牛群运回相对暖和的山下牛舍——当然这是要交给阿尤索其他家人们干的事,他们只需要收拾收拾东西开着小皮卡回到故居。

        下山的路地面崎岖不平,开的又抖又快。漫天黄沙和着尘土飞扬遮挡住挡风玻璃后驾驶员的视线。摁下放玻璃水按键却只有雨刷在来回刮动,这下抹匀了。

        “我马上回来,在车上等我。”凯文拉开车门跳出,脚下是荒芜干旱而熟悉的恶土。午后的阳光算不上特别刺眼,也和温和没什么关系。他走到车头前打开发动机舱盖,玻璃水槽空空,对着副驾驶位打了个手势示意。

        何塞立即心领神会,熟练的解开安全半个身子探到后座抓起一瓶发绿的液体,摇下车窗扔向男人。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凯文的注意力被刚刚晃动的臀部吸引,被突然飞砸来的瓶身吓得连连后退,险些没接住。车内人见状狂笑不止。

        “拜托...”他满脸不好意思又无辜,低头搔搔后脑勺。


        砰——车门猛砸的声音。不用力关不上,这车来回行驶有些年头了。

        “刚刚我讲到哪了?”

        “帕耳塞洛珀号遇上了海上大风暴。”方向盘向左顺畅滑动,颠簸后拐进泥沙路口的一侧。

        “噢,是的。是这样的。”


        三年前的六月初。大西洋海域上原本大好的出航日晴天突然浓雾蒙蒙,乌云迅速聚拢并密排紧布。狂风呼啸大肆吹鼓“帕耳塞洛珀号”的巨大船帆,强劲风浪眼看要推翻船身。船员们拖着货物艰难到船高处的另一侧。何塞的父亲亲自跳上船板当舵手,同时嘱咐其他水手看好他。

        “我明明规避了台风路线!”何塞眼眶发红,背靠着墙左摇右晃,声音是不可置信的颤抖而高亢。

        “——我知道。”

        默数几秒,雷雨同步骤降。冰冷刺骨,货物沾湿。人们生死悬殊,叫喊声模糊不清,浑身浇透仍祈求海神怜悯。

        老巴登将眼皮眯成一条缝来规避头顶一路流淌的雨水。海洋的深处有什么?谁知道?

        ......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没见过海。”车顶用一根编绳挂着木雕小牛装饰,从上看才能发现积了层厚厚的脏灰。

        “...这不是疑问句,阿尤索。”他故事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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